上上次諮商有收到一個介入治療的練習是靜坐靜心,不太想面對但也蠻不意外的,當時感覺如果真的開始練習靜坐,各種層面上應該會有不小的進步。(不是說這招多強,單純是因為我很缺乏這樣的練習XDDD 我太好動了wwww
樓上給建議說,覺得困難的話,從3分鐘5分鐘開始練習也好,習慣了以後時間自然就可以輕鬆的拉長。
我搔搔頭表示對啦,而且我睡前還會看平板幹嘛的,加個靜坐讓情緒感覺可以沉澱,說不定可以改善睡眠品質。
結果呢,有靜坐的那天都有作夢,最近睡不太安穩,會睡睡醒醒,其中有一次做夢到一半,突然被拉回身體,突然醒來的感覺有點不舒服(無奈臉)。
在想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任務強制中斷,然後樓上開檢討大會去了。
這次的夢,醒來之後內在還有不舒服感,大概也是因為睡眠品質不佳吧,議題代謝的不是很順暢(猜測)。
夢本身的象徵蠻有特殊意義,所以想記錄給自己看。
醒來之後回顧,覺得那樣的情境也暗指著最初的相遇和中間的部分過程,只是用出現的人物來隱喻課題。
而且夢中場景安排在我外婆家,忍不住想著,這些事情是否跟母親家族的家業有關聯,或者是,其中兩個主要人物,過去與母親家族的相關人物有緣分。
(感覺更多一些是在整理家族課題)
說起來,上次諮商整理了一個我一直不願完整講述的故事,講的過程忍不住哭,我明白在旁人的眼裡這個故事聽起來會有多麼不公平,曾經我不願意多說是因為害怕某人會被苛責,我想要維護他在我心中的形象,有些相處的細節畢竟沒辦法在一次描述中完整提出,深怕聽聞故事的人會誤解了某人,所以我選擇不說。
然而,即便有著大愛的情懷(事隔一年回頭看,是自己傻呼呼地以為這是大愛XD),內在仍衝突著,我仍然深深的被社會的觀點影響,因此一部分的自己是很挫折很受傷的看待這份關係,情緒很滿很委屈,感覺受騙,無法接受,當時的自己這些不堪的感受和想法,感覺自己像受害者的這個部分,其實也需要被接納、看見和釋放。
我需要去接受,我真的有這樣的感覺,真的有過,那些過去才能真的過去。
因此,在諮商過程揭開傷疤的同時,那些不足為外人道也的委屈與迷惘,諮商師如此站在你的角度為你訴說與治療,我心中仍有一絲絲反抗,畢竟故事單從一個人的角度訴說,並不會完整,真相或許也不若我以為的那樣。
然而,我越是如此,越是分裂自我與迷惘。
我太在乎有沒有足夠公正客觀。
卻忽略了自己真實的感受,就算我的感受是有所偏頗的,我能不能接受呢?
如果我一直不能接受,我始終會把一部分自己切割出去,而無法完整,這是我一直以來的困境。
太想要做到最好,太想要觀點上的完美,而放棄了一部分自我。
我能不能接受,我的觀點是有限的,我的觀點是偏頗的,我太嚮往跟追求宏觀與全然,希望站在有如神的角度去理解一切,是為了愛人與做出最好的決定,我不想傷害任何人。
然而,我有替自己做出最好的決定嗎?
我這樣做,有讓我自己感覺好過一點嗎? 還是我在自我懲罰,我的追求完美落入了一種自責之中。
我不允許我感覺自己的感受,把我偏頗的感受放在前面做判斷,我是不是深深的相信著"我不能相信、依賴我的感覺,否則會有很糟糕的後果,有如死傷慘重。"
我深刻的自責讓我走入另一種極端,即便我從未好好意識到,我如何的分割了自己。
深深受到社會文化框架影響的我,也是我的一部分,它如此狹隘而有限,但仍然形成了我的一部分。
這是我此生的載體,是我此生的DNA,我的血緣親族記載著這些記憶,讓我擁有這樣的觀點與感受,然而這並沒有對錯。
我不需要這麼討厭自己,討厭自己的這個部分。
靈魂巫說:
親愛的,它是我今生的載體,今生的生命,一樣有如我的孩子,我(們)的精神依然會滋養與培育它長大。
無論它是什麼模樣,它是你今生的戰友,請你接納它一如接納我們的所有,如同你當時接納我一般的愛它。
它有著你不喜歡的DNA,我知道,它乘載著你不喜歡的特質與故事,我知道,當你悲傷,我也深深地跟你一起悲傷,我明白這一切不好受,我會繼續找資源來協助你轉化,請你保持信心,與耐心,親愛的,我承諾要好好照顧你一輩子(笑)。
打到這裡,我哽咽了。QQ
好啦來講夢裡的故事。
諮商時提過的主要人物A與B都有出現在夢中,我當時在外婆家裡休息睡覺,A與B靠過來,A憑藉著過去曾與我親密,以及他在關係裡身為權威腳色,過去我總是難以拒絕他的請求(幾乎沒拒絕過= =),他見我睡著,他跨坐到我身上故意要用GG挑撥我,一個念頭上來甚至想說滑進去看看好了(在夢裡我感知有這樣的起心動念),當時我沒完全睡著,便立刻起身,大聲制止說我不要,A隨即離開現場,B成了見證人,然而B也迅速離開跑到樓上躲入他的房間內。
此時的我決定蒐證保護自己,打算找B對談錄音,證明有這樣的事情發生。
由於B躲起來了,我猜想直接找他,他可能會不願意開門見我。於是我找了旁邊的女生朋友幫忙,雖然我在現實中跟她不熟,但她迅速幫我打了通電話給B,問他在哪,她想去找他。
於是我順利找到了B,進到房間,談起這件事,B有點想保護A (護短及討好權威的狀態) 一開始不太想談,然而房間內出現了我小弟及另外一人,整體的氣氛加入了某些威嚴正式正經(?)的成分,讓B更加面對自我的良心,選擇了與我對談,並承認他所見的骯髒事。
當下我並未錄音,然而有小弟在一旁聽著,他也足夠當見證人了,我放心多了。
我跟B說了謝謝,並請他協助我做一份錄音。
夢只記到這裡,後續有無做完錄音我不清楚了。
但,整體上,似乎這樣就夠了,這個夢具有很多層次的意義。
一是我能夠建立個人界線,與A劃清界線了,不再因為迷戀或想要對方而放任對方予取予求。
二是我能夠尋求他人協助了,夢中我開口請不熟的友人幫忙,這在以前來說是不可能的,以前我很難拉下臉請別人幫忙我,除非真的是很好本身就會主動詢問我需不需要幫助的好朋友。
三是,我願意去看見並承認裏頭的骯髒,不全然屬於我。
或許我身為人也有這樣的記憶、特質和狀態過,但錯與責任不完全在我身上,不是受害者要去承擔所有的責任。
四是,我忽然想起某人說他們的模式很奇怪,一個負責拉人一個負責做事,有時候還不收費,而且拉人的常常都是拉女生,所以這種事情早就不只一次了。 可能在我之前也有別人發生過類似的事嗎? 這是我從未想過的事情,就算不是在這次此生,也感覺共犯結構不只發生一次。
有點可怕,或許我無法查證什麼。
他們表面上都表現正經正當不會佔女生便宜,一個人是不敢,另一個人是表達自己過了那個情慾迷茫時期、更重視追求靈性。
所以,會不會都是偽裝呢?
總之多保護自己吧。
他在我心裡不再那麼可信了。
雖然遺憾,不過想起今早思考的,
也不是這段關係多麼錯了或怎樣的,或許一開始還好,後來變了樣,也就是關係不斷變化而已。
每個階段有我每個要去體會的,不再全然信任或者有所保留,雖然遺憾沒辦法達成我理想喜愛的開放有愛的關係。
然而,我還在進步成長著,我也該往前了。
他的議題課題是他的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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