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週六的行程很微妙,週六下午有蕾蕾舉辦的小湛畫畫班三階同學會,我大概幾天前就開始跑內在課題,直到週六前一晚睡不著,也已經意識到是親密關係的課題"愛我的人他想來就來,想消失就消失",引發我不被尊重、不被重視和在乎的童年創傷。
我沒有選擇做 TAT 幫助自己,我只是終於願意去跟那個隱約難受的感覺待在一起。
當我把專注力放在"愛我的人他想來就來,想消失就消失"這個句子,我回想起嬰兒時期的自己,期待父親靠近來看看我、抱抱我、跟我玩,我渴望父親的關注和愛。
我卻感覺到,他看了一下我,然後就離開了。
上週六的行程很微妙,週六下午有蕾蕾舉辦的小湛畫畫班三階同學會,我大概幾天前就開始跑內在課題,直到週六前一晚睡不著,也已經意識到是親密關係的課題"愛我的人他想來就來,想消失就消失",引發我不被尊重、不被重視和在乎的童年創傷。
我沒有選擇做 TAT 幫助自己,我只是終於願意去跟那個隱約難受的感覺待在一起。
當我把專注力放在"愛我的人他想來就來,想消失就消失"這個句子,我回想起嬰兒時期的自己,期待父親靠近來看看我、抱抱我、跟我玩,我渴望父親的關注和愛。
我卻感覺到,他看了一下我,然後就離開了。
最近生活中的課題密度好高,每一週都有新的挑戰,需要在內在下不少功夫去調整心態和過去的行為慣性、思考慣性。
我前幾天接到消息,說我報名的瑜伽師資培訓可能得取消,主辦方說我也可以選擇延期,參加下一梯次的培訓。
有一部分的我,理性明白這樣的取消和延期不是壞事。
我會有更充裕的時間可以準備,包含先念點解剖學、背一些專業術語,作更充分的靜心和體位法練習等等。
然而,計畫戛然而止,我在情緒上依然受到很大的衝擊。
因為我的慣性是,我一旦下定決心要完成什麼目標,便會全力以赴的找尋方法並行動,而且我非常享受這種全力投入衝刺的過程,彷彿我是一道奔跑的火焰,跑越快燒得越暢旺。(btw,當然這種作事傾向有點不適合地球,一般的身體沒辦法長期負荷這種使用方式。)
於是,前面這份投入和期待有多大,後面計畫中斷受阻時我的失落和挫折感就有多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