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,何必再困擾,
或許是要,
臣服於是我亦非我的安排之中。
我的規則,我的模式是只有零或一。
一但真正放了便不會再拾起。
不確定而難熬,所以想放棄,往後便不再有折磨。
卻也想著會不會痛失什麼。
不也是一種欲望,一種貪心的執著。
所以事實上,我到底放了什麼。
我要放的不是繼續不繼續,而是往某地前進的慾望本身的話,也就不存在放棄與誰的關係的問題。
因為我沒有要再去哪裡。
或許也就可以安在當下,好好的跟你,跟自己在這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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