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外的蠻Q的(欸
還真是不到一個鬱悶狀況不會拿起蠟筆啊(誤)
不知道是不是受到最近都畫實體畫的影響,不小心就想畫出眼睛頭髮了(?)
本來很想找個人談談吐吐心事的,畫呀畫的大概10分鐘後心情就平靜下來了。
好像不再那麼急迫的需要澄清什麼,或感到委屈。
一切自自然然的,其實我知道為何做那樣的決定,只是感到委屈,但也從中再見到自己。
為何會想選擇多付出去平息一些不快,那不也表示,我太看輕自己,不把自己當一回事。
大概最近想起更早以前的一些事,一些到目前為止還不知怎麼釐清的事。
小時候那些跟朋友的小小不快和爭執,我就是不喜歡某人的一種情緒,或者不被某人喜歡的一種情緒。
又或者是,曾經在小學遭受霸凌和排擠的朋友,在升學以後,自嘲是個濫好人般的討好同學朋友。
看著同學被霸凌卻沒有出手相救的自己。
一直都覺得是兩難,在那種時候,出手了意味著一種自視甚高的救世主標籤,漠然,也就默默地給自己貼了無情無義的標籤。
或者,仍然在其中浮沈,困惑著最佳解。
存在著那樣的東西嗎。
被老師叫去單獨談卻對被排擠不明所以的自己,其實到現在還是不懂老師叫我過去的理由,也只能默默猜想著是不是因為我有點孤僻。
至始至終,願意為友人奉獻的自己。
有那麽一天,也感覺像蠟燭燒盡。
燒盡以後,不能像以往那樣為朋友奉獻了。
不再那麼替他們著想了,是不是會被討厭,或被拋棄呢。
雖然說,這樣的朋友大概不交也罷。
只是始終會有感到孤獨的一刻。
我總是聽你們說,卻很少說出完整的自己。
說出來這件事一部份意味著被瞭解的渴望,
只是,該怎麼說呢,或許是一種我覺得沒有說的必要了的絕望。
你們的事比較重要,還是聽你們說吧。
我願意挺你們,但不敢奢求你們挺我,或是想多瞭解我一分。
因為全然的接受是那麼困難的事,我也就不說了。
各人有個人的觀點,或者說主觀意識,說了理解了也不見得完全。
所以才需要對生命有一份寬容和傻笑吧。
會痛會難過,大概也是因為還未放棄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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